其实胡金铨导演不管拍什么,人鬼宦工……都是在拍“人离乡贱”,还有一份幼时对于所谓传统文化的怀念。当然这份“怀念”在一代又一代的后来者身上,已经转化成了鄙夷,甚至是痛恨。我个人对于这两种“极端”的感情,都有一定的认识,或者是共鸣,甚至觉得内在是辩证统一的。小时候,本人也算是接受了一定程度的国画训练,甚至在某一个时刻,觉得已经足以洞悉了其中的“奥妙”,只要再继续下去,很快就能全方位的一窥堂奥,甚至登堂入室……但很快我放弃了这种“冲动”,虽然我在透视方面也没学好,但对于国画描绘现实的方式,更加无法接受,甚至是排斥的。
而且我也不觉得不断展卷出来观摩国画的方式,表现在电影影像中,就是人物不断在山水中行进,那么“简单”……所以铺张开来说,为什么我个人认为跟小说,戏剧,绘画等形式相比,电影是最“容易”系统比较,或者真正意义上推陈出新?
可能最本质的原因在于,电影是工业社会发展到一定程度才出现的东西,而不像别的那些形式,都是古已有之,于是它势必在很多理念,特别是在结构,形式,自我更新能力,以及跟时间的关联上,能有比较纯粹的一面……
这可能就跟推理小说一样,对于时代本身的要求甚高……当然另一方面,它在发展的过程中,势必也会受到“污染”,比如将推理的概念放到古代,与那种粗疏的时代背景与技术水平相勾连,这看起来很万金油,但实际上还是吃力不讨好的做法。
而电影也是如此,这也可能是我个人对于像所谓台湾新电影运动,很难接受的一个主要原因。因为正如上文所言,将中国传统思维融入到电影中,可能就跟把推理故事,强行嫁接到古代背景中一样,看起来是推广开来,发扬光大,是无可厚非,甚至还必须褒扬的本土化行为,但从更本质,及深远的角度来看,恰恰是破坏了电影本身那最矜贵的纯粹之处。
更别说所谓新电影运动,恰恰还是在政治宽松,戒严解除的大背景下,才会被允许,甚至是”脱颖而出“的。但在政治社会方面的新面貌本身,想来跟中国传统文化理念,并不沾边,更不沾光,而台湾新电影运动携此天时地利……略显极端的判断,甚至可以说是中国传统文化理念的一次复辟,及专政。想来即使胡金铨导演能够高寿的话,这也不会是他乐见其成的,更何况虽然他后来的代表作大多是在台湾完成,也提携了一大帮当地幕前幕后的专业人员,但他的武侠片,即使只是作为一种类型本身,在中国台湾也几近是失传的。
分上下两部,全景式展现了一代电影大师胡金铨六十余载人生。
第一部从事业角度,以胡金铨御用男主石隽为叙述人,简单介绍了早年演员生活,着重介绍并故地重游导演在70年代的多部佳作,以及80年代被市场抛弃后,尽力抓住一切拍片机会。
第二部则是介绍他的私人生活,看这部我基本是从头哭到尾,导演太不容易了,本来是个小少爷的,结果孤零零一人来到香港,钱被偷了,要不停打零工,爸妈也都没有,看似风光,处处都要省钱花,想去大学教电影,有戛纳技术大奖又如何,没有大学文凭也教不了,这点大陆和湾湾真是同根同源没有啥不同哈!只能靠写小文章挣点钱,因为自己的画风也落伍了!最后手术钱都是借的!好不容易遇到红颜知己,1700万就能拍华人血泪史了,功败垂成,否则电影史会被改写的!
导演生前苦哈哈说自己没有钱,但收获这么多好朋友也是财富啊!石隽感谢他的培养,承认他们是师徒关系。郑佩佩寄语他下辈子活得轻松一些。大家那么感谢他的栽培,不是耍耍嘴皮子的那种,是在他生前就陪着他,石隽给他交10年劳保。他培养的几位长相大气性格坚韧的女主角,这帮女主角在生活中也是雷厉风行独当一面的,跟徐枫那几部佳片,都是徐枫自己掏腰包修复的;跟彭雪芬那部大轮回,也是彭雪芬掏的钱修复的。颇有种善因得善果的意味!
文/陈令孤
这部纪录片不是介绍胡金铨导演的生平,而是讲述他的几部代表作品背后的故事,他的审美追求和创作方法。
以石隽重回故地为主线,再加上对徐枫、郑佩佩、徐克、吴宇森、洪金宝等人的采访,比较系统地展现了胡金铨的电影观。
今天已经没人能拍出胡金铨那样的作品了,因为没有他身上的那种知识分子素养和气质。但一些创作原则,还是值得学习。
要点摘录如下:
胡金铨不懂功夫,但懂得视觉,知道如何把动作拍的好看,又逼真。他重建了一种武侠片的感觉。
以编舞的方式拍动作,重姿势,重节奏,拍出了侠的潇洒,动作的逼真性,但并非功夫实战。
人物走路压着脚步,然后一拥而上,短兵相接后,立刻分开,再交手,再分开……形成节奏和气氛。
动作紧跟音乐(京剧鼓点),有起有停,有韵律感。吴宇森学到了这一点,用到了《英雄本色》。
精细的分镜加多镜头剪辑,让画面变得丰富好看。这是胡金铨从美国西部片和日本武士片中学到的手段。
片中有大量的人物行走镜头,人在景中,景随人动,非常好看。
《龙门客栈》创造香港开埠以来所有中西片的票房纪录,开创武侠片黄金十年。在台湾也是创造了历史纪录。
他重视每个人物的造型,包括服装、帽子、兵器、道具等,从中国画中汲取营养,极为考究。服装的颜色,也讲求和环境搭配。
依据故宫博物院的《玄奘取经图》,设计了《山中传奇》里石隽的背篓。
客栈、寺庙等狭窄空间中的调度,背景随镜头移动,不断进入中心,形成丰富的视觉效果。李安的《卧虎藏龙》即学这一点。
胡金铨喜欢出外景,找原始的、天然的地方。他喜欢拍河床上的大石,影片中有大量的山石、巨石场景,画面干净,且厚重有力。
勘景时,别人用相机拍下来,他用速写画下来,像分镜头一样,心中对戏已经有了构思。
搭建场景注重质感,一根柱子,一片植物,每一个细节都做到最好,“事无巨细”。
一旦搭好了景,从早晨到正午到黄昏,每一个时间都会拍到,每一处角落都进入片中,不浪费一分钱。比如《侠女》中的将军府。
利用自然光、阳光、月光、珠光,创造光影美学。不同光源交替时,形成画面层次。
自己给演员设计造型,逛街时看到哪顶帽子有特点,立刻就买下来,回来改一下,用到人物身上。
《侠女》中徐枫在竹林中从天而降的戏,是在日月潭拍的,她跳到水里,但拍摄用的宝刀,沉到了潭底。
胡金铨不喜欢用威压,片中大量人物跳起的镜头,是用弹簧床来拍的,不高不低,节奏刚好。
他从农民烧垃圾的烟雾中得到灵感,拍摄时喜欢大量用烟,作用是构成中国画的留白美学。开拍时,先喊放烟,再喊action。
重视演员的眼神戏,眼神要定格,眼神的移动,也是视角的转换。
最爱用的男演员石隽,长得并不帅,甚至有些丑相,但胡金铨觉得他身上有书生气质,这是现代人没有的,坚持用下来。
古代知识分子喜欢寄情山水,而胡金铨的电影就是追求这种境界,把这种文化形态拍出来了。
《山中传奇》和《空山灵雨》是套拍,去韩国取的景,胡金铨想传递整个中国传统文化美学的概念,但没有《侠女》出名。
他不只是一个导演,他是一个文化人,一个知识分子,一个艺术家。
先看了《大侠胡金铨》的上半部分,可能是接近四个小时太长,所以留了个“中场休息”,这本身也是很“老派”的作法。虽然下部曲名为断肠人在天涯,会涉及到更多的地方,但那个第一部分,不了解的人可能真会觉得胡导就是个中国台湾导演。虽然从制片公司或者部分拍摄所在地,没准可以这么说,但香港影坛对于胡导演应该才真正具有培养和传承的功用,而台湾那边,之后几乎就找不到多少胡氏武侠片的遗韵在了。而且恰恰如同我对于此纪录片预告的观感,开头出片名字幕时,那个应该是在车上向外拍的树丛流动光影,其实更容易让人联想起黑泽明,而不是胡金铨导演……所以与其找一帮故交来谈往事,还不如将胡导演放到一个更大的影史坐标中,比如与黑泽明的比较这种思路,可能会显得更有意义与建设性。另外片中影评人兼导演舒琪提到胡导演的电影,包括每一场戏,之后都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大意)……那是否应该以此为题,深入探讨一下,这到底是为什么?如果仅仅把所有的原因,单纯归结为他的天赋异禀,似乎有点肤浅。
最近看的非常好的人物纪录片,充满了对人物的温情,对他工作的认可,对他遭遇的理解与同情。它不是一部空泛的人物传记,创作者同以导演身份对胡导的敬佩,敬佩胡导演的电影技法,对艺术的执着,对细节的极度追求,无不透露着陌陌深情。这是同行对大师的回敬,也是大师在潮流更替中墨守心志而被时代遗忘的挽歌。
吴宇森:“我的电影的话,除了张彻以外,最受影响的还是胡金铨导演” 许鞍华:“把这个剪接跟动作混合地天衣无缝的,变成一种飘逸的,应该是胡导演第一个做出来的” 回忆起60年代看胡金铨电影时的感想:“每个人的出场造型都不一样,都很好看很新颖” 胡导为了把各种搭景做旧/做出质感做出了各种努力 谈到《侠女》竹林戏那段的一些剪辑:“只要是一个移动的动作的时候,他(胡金铨)都用差不多半秒或者是三分之一秒去完成。因为我们的视觉没法跟那么快,每个镜头只有三分之一秒时你已经不会去注意它动作连不连贯了。而是一个姿态。那个姿态会有一个感觉。就是会变成,你抽掉什么,然后它动作不连续,但是因为它有一个韵律在那个地方。就是一个感觉。他是在剪一个「味道」的东西,而不是在剪招式。” ——徐克补充:“胡导的电影我是学了很多...他的动作里面缺镜头...因为他中间有些东西是靠我们去联想...如果我们没有这个联想,我们直白的把这种画面放进去的话,也许,胡导那个片段里面,就失去了他的特点” 萨特亚吉特.雷伊看完《空山灵雨》后说开头走路的那段戏处理地是对的,不能像一些人说的那样剪短。 胡导喜欢在电影的画面里放烟/雾,他认为这样画面上能增加中国国画/水墨画的感觉。他后来还补充说中国画有很多空白部分,但空白在片场制造不了,所以就用喷烟了,因为烟是没有颜色的。 胡导对服装/造型/美术的设计很有那个年代的气质,而且不乏大胆的配色。 胡金铨喜欢指导演员们具体怎么去演(面部表情、肢体动作等)。石隽说他第一次演电影(即《龙门客栈》)时基本是靠模仿胡金铨的指导来完成拍摄的。 胡金铨家里一堆书,平时也涉猎很广,甚至连五一六通知和毛仄冬语录之类的都有了解 胡金铨认为电影是独立艺术,并非任何其它艺术的副产品 胡金铨晚年因为不想妥协于商业而事业落魄生活拮据,最终死时账上只有一两千美金。 ——胡晚年想拍《西游记》《利玛窦传》,想拍史蒂芬.霍金。为此做了很多研究和笔记,但最终因为资金不了了之 他准备了二十几年想拍《华工血泪史》,筹备期间经历了各种困窘,好不容易终于找好投资准备开拍却意外去世了
看上部气得要死,(下部哭死)。拍得非常外行,有那么好的资源拍出这么个东西来?搞什么树林敲板鼓这种舌尖上的中国的摆拍?胡金铨又不是没有留下影像资料(声画证据),片中稀少得可怜。还有类似章国明说把八米厘(milimeter)字幕打成八厘米这种低级错误。被访人只列title不写具体参与的项目,有的口述源头也不清不楚,一个人的叙述缺少其他人的证与伪。最恨让石隽一脚深一脚浅河滩上走的摆拍,我都担心他跌倒。硬拔老胡知识分子的政治觉悟,他曾经明确表述过这些不重要。下半部是追思会,听他打听家中父母仆人,大有苍凉之感,他还是庶出。最后华工戏要拍的欢喜到离世,简直十三郎重遇唐涤生却遭遇变故的痛惜
胡导心心念念《华工血泪史》(I Go,Oh No)
拍人拍出了那股魂。一位投身「古装动作片」的艺术家的思想矛盾,在风中奔跑,不见来时路。先行者不可或缺,但命定挫败,后人离这境界依然遥远……
这才是艺术人生,但大师远去,大师远去...
煽情猛夸为主。上集这么多人从各角度推崇,但包括舒琪焦雄屏闻天祥这些影评人在内,没一个真正夸到点上的,还不如奥利维耶阿萨亚斯四十年前用法语写的评论介绍含量有价值,可见华语电影圈的理论水平是什么样的。下集最让人感兴趣的人物其实是后半生和胡金铨关系最亲密但却不知为何不在片中露脸的林榆。就这个人物和胡导相识相知的关系都可以写个剧本另拍一部剧情片了。片中最正宗的是生活在香港的胡导侄女的北京口音,活化石一样,这种旧时东城富贵宅院人家小姐的北京话如今已经绝迹了,偶然听到真是心头一震。
年度最迷人纪录片,胡金铨太棒了,自己表演也好,全方位艺术家,开创了武侠电影,很多名作片段再看草木建筑的做旧和云雾缭绕的氛围,真是梦回古代,有机会重温最好
这可能算是比较详实的一部纪录片了。再过几年,不知道这些人还有多少能采访的到了……前半部分做导演的作品介绍,后半部分讲人的生平,结构也很清晰。当大家讲到导演去世和他未完成的心愿是,常说的话就是“不好意思”,然后就掩面哭泣,甚至有人需要离开采访间……回忆起人生,总有许多不甘,之于胡金铨这样的大导演,亦是如此。
上篇记作品,题曰先知来过。以时间为轴巡礼胡导大醉侠至山中传奇的七部作品,解读泛泛都是致意。所访皆门生故旧并不意外,倒是几位影评人水得很。下篇记人,记少年鼎革之际被迫出离故国避乱天涯的心酸,也记人老困顿时依旧漂泊无根、心心念念的一部华工血泪史,奔走十年终于找到投资,未开拍人遽逝的遗憾。所谓断肠人在天涯。徐克笑傲江湖的公案,和晚年与林榆生活的秘辛,都点到为止。未必挖不到话题猛料,只是是非恩怨能有定论的早已盖棺,捕风捉影臧否人物,有意思却失恕道。那些躁厉浮气,到白头时早已不值一提,许多往事注定是要烂在老人肚里的。而本片最打动我的,恰是它纪录了那些胡导电影台前幕后的故人,人生向晚时追忆的怅然姿态。像石隽故地重游,独坐竹林,点一方烟饼,久久不语。或许是摆拍,却委实让人五味杂陈,浮想联翩。
华人导演谁为首,毫无疑问胡金铨。壮志未酬身先死,纵是大侠也枉然。
为人不识胡金铨,就称英雄也枉然。。。
上半部是標準武俠片教科書,從美術、剪接、意境等不同角度去分析胡導的作品 。下半部催淚,看到胡導是如何從北京逃出文革來到香港奮鬥,而這個命題也一直存在於他的作品裡,看到這是他一生精神的追求。胡導是個非常作者論的導演,本來沒有對他有多大了解,但是看完長達四小時的片子,我只想快點看完胡導的作品。此片的導演很聰明,分了上下兩部,在沒有什麼導演本人畫面跟講話的情況下,把人物展現得非常清晰、到位!
从为人处世角度讲,胡金铨对得起大侠二字,他在拍摄电影时可以完全专注于当下时空的构建,从剧本、角色、构图、剪辑、调度事无巨细的去营造他心中的意境,在影像中入世,但真到了现实中他又不愿意媚俗,不想迎合外界的变化与浪潮,当李小龙以痛感和打击感将武打片引入新境界之时,他仍然在追求古朴的诗意武侠,以至于最后侠气尚存,却已无用武之地。从艺术上,他确实是一代宗师。不去追求武打招式的花哨,而着眼于意与境的营造:以眼神造杀气,锣鼓点做杠杆带动整体场面,边打边造势,将中国山水画的诗意质地完美结合于故事之中,怪石嶙峋,奇山峻岭,烟雨光雾,一切皆为我所用,将孤立的空间元素联系起来形成另一处视觉空间,人、景、观三者合一,这种工笔画一样极致的场景雕刻,没人模仿的了。心心念念的《华工血泪史》终究没拍,怕是今后也没人拍了。
上半部讲艺术,下半部讲人生。合在一起就是大师胡金铨的艺术人生。在我心里,他一直是华语导演最顶峰的那三两个,真是喜欢
时长长达三小时可一点也不觉得长,上集是金铨的武侠世界,下集是他的真实世界,最可惜的是《华工血泪史》还没有来得及拍,真的遗憾。
很流水帳的紀錄片拍攝手法,其實感覺講到《華工血淚史》的即將開拍就可以結束了,最後花了不少時間拍受訪者對於胡金銓逝世的回憶,感覺只有煽情,甚至有點不尊重的感覺⋯⋯ 多一星是因為胡金銓,如果華語電影大師只能選兩位,我覺得一位是費穆,一位就是King Hu。 文人風骨,俠客精神。
作为纪录片还挺没劲的,以为能讲点什么新东西,没想到把所有时间都用在大家天花乱坠的夸奖上。
胡金铨导演的几部重要作品,就差《忠烈图》没看,一直等修复。这个纪录片,没去采访张艾嘉,没想到;神秘的小榆没出镜,没想到;焦雄屏这么能说,没想到;徐克自称胡金铨的学生,也没想到……
不只停留在对胡导电影技法的解构,更多的是这段横跨半个世纪时光的回味与追溯,通过他的作品,他的创造,联系起了一段充满着文人雅士气质的“武侠往事”。我一直都认为胡导如果生活在古代一定会是一个同他电影世界里的角色一样豪放的性情之辈,看完本片后更觉如此,他对艺术创作的一丝不苟与对待生活的豁达豪迈,活生生的就是一个“现代侠客”的形象。华语电影史上有过这么一位影像先知、气质非凡的“大侠”导演,是其所幸也。
友邻中午和我分享了资源,很惊喜,直接网盘在线看了起来,看得中饭也忘记吃了,看完上半部,夜晚再看下半部,泪湿双眼。虽然我看过一些胡金铨导演的作品,但绝对称不上了解,对我来说,这部纪录片是一个很好的入口,我希望它再长一些,也翻出大学时出于兴奋而不自量力写下的某篇很水的影评来看了一下,那阵子正是我与胡导作品的初见时期,时间过去有一段路了,要重温,片中提及的书也放入购买清单,我实在是想接触更多胡导的电影与人生啊,他的家庭出身,云游四海的光影经历,晚年的境况,他的学识,他的涵养…我觉得他真的很丰富,又真的像一个古代的人,也是一个忠于自我,并且最大程度地实现了自我的人,这样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唉,可惜的是…唉,蚊子咬我了,赞美的话是说不完的,沉入睡梦,就让我们在别处相见吧。
专注、勤奋、落寞、精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