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恶的形状
1.电影的后三分之一才是真正的亮点和主题。造成记者藤井内心崩溃和家庭关系彻底破碎的其实是平常人内心的“凶恶”。当你触摸黑暗,黑暗也会触摸你。藤井是个普通人,勤奋工作,照顾家庭,承担义务,但他拒绝将患有阿兹海默综合征的母亲送往医院,看似是亲情和孝道,但实际上这个行为充满残酷。对妻子是残忍的,对自己也是残忍的,对母亲同样是一种残忍。这种残忍被包裹在一层温柔的家庭观念和孝道的外壳下,最终内部腐烂,然后从内而外地崩坏。
2.藤井的妻子温柔、体贴,近乎逆来顺受,但最终她对藤井说,“我早就开始打你妈妈了。”这是另一种凶恶的形状。当忍耐被逼迫到极限,人内心被压抑的恶就会释放,这是本能的自我救赎,但它毕竟是恶的一种,最终仍会伤人。
3.最后这三分之一终于把对于恶的阐释转入内心层面。之前的部分,渲染着各种暴力犯罪的过程,显得过于漫画化。日本的“颜艺”真是一种奇怪的表现方式,太过夸张的表情和动作,破坏了一切可能的冰冷和残忍,变得无比滑稽。从这个意义上说,前半部分是失败的。
4.山田孝之演得并不好,或者说,导演白石和弥调教得有问题。他一直摆着一副典型的抑郁症表情,混沌、无望、如同行尸走肉。然后基本上毫无起承转合地变得歇斯底里,一个成熟的记者在回溯了几件暴力犯罪之后,突然失控,这并不合常理。当然,导演的意思是,他的家庭关系,母亲的病都已经严重侵蚀了藤井的内心,案件成为了最后一根稻草。但这一点并没有被交代清楚。
5.罪犯须藤在杀人后会燃一根香,最终他在监狱中皈依了上帝。对于前一个举动,那是发自内心的恐惧感所造成的,那不是信仰,是一种实用主义式的寄托;后一种举动却充满反讽意味。“经过牧师的反复推荐”才选择了上帝,然后面临死刑,他说“要活着赎罪”。生与死哪一个才是惩罚,在此处变得模糊,却很有意思。那首学着写的短歌,充满残忍的恶趣味。
6.“老师”这个角色设置得比较肤浅。他是大脑,须藤是手脚。“老师”负责策划,须藤进行实施。用“老师”自己的话说,他们“是一对互补的车轮”。“老师”利用须藤鲁莽无脑的性格特点完成了很多事情,但控制须藤的方式只是金钱,洗脑的部分没有被交代,其实那才是应该被着重明确的内容。对于须藤来说,“老师”是个催化剂,进一步为他注入了恶的物质。其实,须藤只是残忍,凶狠,恶却是个内心和精神概念,须藤这样的武夫其实至死都不太明白,什么叫恶。
7.整个电影中最为罪大恶极的人其实是放弃那个老人的一家三口。他们老实本分,谨小慎微,但他们发现那个老头欠着重债,身患重病,他们就集体用沉默和纵容完成了一次死刑宣判。他们清醒地进行利益算计,亲情和人伦似乎并不存在。然后,他们还能平静地继续生活下去,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这才是真正的冰冷。这样的人就在我们周围,或许他们还没有做出真正的死刑宣判,但那些锋利、寒冷的恶意我们时常能感受得到。相比于“老师”和须藤,以及那些打家劫舍的小混混,这一家人最深刻也最完备地阐述了恶的核心。
(文/杨时旸)
2 ) 發散性思維對比推薦
看完本片,我發散思維立刻連帶到另外的兩部片子。
同樣是以「死刑量刑」為中心的:
柏原崇、山本耕史、柄本明「死刑基準」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6810841/寺尾聰、竹野內豐、東野圭吾電影化的「彷徨之刃」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3670229/三片對比,立意最鮮明的是「死刑基準」。
如果還沒看「凶惡」、推薦可以先看一下「死刑基準」。
這樣大概能比較突出【為何都糾結在是否死刑判罪】這個點。
「死刑廃止論」這個問題,原本就是個雙刃劍。
在突出這個問題糾結的方面,「凶惡」看起來是更傾倒向執行死刑的一邊。
直到最後修一都執著于要讓後藤良次和老師以死償還罪惡。
以記者的身份,個人認為是狹義代表日本國內民間組織對於法律對死刑量刑慎之又慎的抗議。
「死刑廃止論」,原則是圍繞著人權問題。
老師在末尾指著修一說:「想讓我死的不是任何人,而是...(你)。」給很多人非常深刻的印象。
相對比這個立意,
在「死刑基準」中有一句:「讓犯人真正的去面對罪行、這樣的贖罪才有意義。」
并,「彷徨之刃」的復仇父親最後的告白是:「對於他們所犯的罪,其實絕對不是死了才能償還的。」
則後面兩方都存在著傾向著善良寬容。((或是理解為是不與國家司法對抗、看似真正領悟又泛著淡淡理解意味的諂媚感??
之所以把這三片一起推薦,其實是一個闡述角度的想法。
我覺得各有特色、各有角度,這個是非常大的看點。
一個案件到尾,所牽扯的無非就是法庭、警察、犯人、媒體。
「死刑基準」的角度是從法庭出發。
「彷徨之刃」的角度是警察與犯人。
再提一部劇集「逃亡律師」,是從犯人的角度出發。
而「凶惡」是從媒體的角度出發了。
但,我自己覺得,「凶惡」的這個點,真的不鮮明。
看了之後只能說是把這件事還原成了法制節目的案發重現。
和「死刑基準」里那個咄咄逼人的女記者相比、修一只是在作為一個記者的職業道德。把所有的真相公佈於眾。「死刑基準」的女記者、每一句話都是敲打內心弱點的繡花針。一針見血。
我很喜歡山田孝之。但是這部裏面他的肥臉滿滿的鬍茬子真是...。
但、也發自內心說是演技派。演出非常好。
可是我至始至終沒理解爲什麽他一直不肯把母親送去養老院。
我猜他是AB型血。。
「凶惡」的真實事件是【茨城上申書事件】。
電影中的姓名也沒有杜撰,是案件真實犯人原名。
案件最終審判時間2012年。
真實事件的審判、並沒有如修一的意。
後藤良次最終判決20年有期徒刑。
三上静男(老師)最終判決無期徒刑。((基本後藤是滿意了吧....
3 ) 罪恶源自人类内心,活着就是赎罪
《凶恶》 ——山田孝之的表演依旧传神,归功于他眼神的魅力。导演可以把一个简单的黑帮故事讲述的如此精彩,足以见其功力。影片开始只是告诉大家黑帮畜生们的残忍杀人行径是罪恶,后来渐渐发展成为每个人的内心都是有罪恶情绪的。比如善良的妻子也会忍受不了丈夫痴呆的妈妈,每天虐待她。丈夫也因为不知名的罪恶心里想要伤害到一个人到极致,所谓的追查案件到底不过是满足内心的罪恶欲望罢了。影片的主要思想我们都是罪恶的,活着就是在赎罪。
4 ) 看得见的凶,看不透的恶
山田孝之主演的又一黑暗作,虽然剧本是以真实案例为基础改编而成,片中能看到许多发散主题,但纪实手法穿插犯罪过程演绎,显得零散不自然,所以我认为整体效果欠佳。
日本电影对于“恶”的展开可谓情有独钟,例如这部《凶恶》涉及了作恶与制裁、法律与道德、家庭关系与养老制度等都是些偏沉重的问题,要拍得好确实挺高难度的。在观影后,留下印象的就是山田君主演的藤井修一角色变化。
影片中显见的两大凶恶人物:须藤纯次,嗜血、强欲、狡诈,以残暴轻易夺取他人性命;木村孝雄,冷血、剥削、金钱至上,被称为把死亡换成金钱的炼金术师。当以上行为都是人们共识的恶,那么有人会疑问?藤井修一的行为该不该纳入“恶”的范畴?
首先,藤井修一是专事深挖和报道各种爆炸性内幕的杂志记者。开场交代他在跟进一宗跟踪狂杀害风俗女的报道,本想以受害者角度唤起读者反思,因时效缺乏吸引焦点而不得不服从主编放弃跟进,一方面长期接触凶案真相的藤井略显颓废,另一方面也折射出他的正义与懦弱并存。
当他收到任务要前往拘留所与羁押在里面的死刑犯须藤会面,起初有点犹豫与抗拒。面对一个血债累累的杀人犯,他不抱期望与同情,但对方却以三宗未对外界公布的命案引起他关注。藤井冷静地盘问到须藤为何要曝光案件?须藤表示不愿独自受惩罚,无法接受任由道貌岸然的策划者逍遥法外。由此,藤井之所以接受,不是出于功利,更多在于判断木村此人之恶不比须藤低,他的正义之魂冉冉雄起。
然后,藤井一步步按照须藤提供的线索细心展开调查,影片在木村登场之前,凝聚了一种神秘气氛,当真相越来越逼近,观众们还可能压抑着猜测木村这个人认为到底有多恶?那种扑朔迷离的铺垫处理得还算可以。在各种证据相继得到印证,藤井心中的天平也渐渐向须藤倾斜,同时加深对木村的痛恨。
此时的藤井已逐渐陷入制裁的漩涡中,为何他要如此执着致恶人于死地,是对践踏道德底线的愤怒,也是对警察无能与法律无力的回馈;长期壮志未酬压抑的怨念,从黑暗中见到一丝曙光,难得真正意义上让媒体成为一把利器,掌握了这把利器之后他已心中观点确立了自己的正义尺度,有必须铲除社会毒瘤的觉悟。他是在享受追查真相的快感?还是享受警恶惩奸的正义感?其实这只是一场关于“私刑”的裁决。
再是,冷漠、无情到底能不能称为一种“恶”?
木村视人命为金钱,是一种冷漠;藤井视家庭为负担,回家只顾工作,漠视妻子的重度压力,又侧面反映他对“把老年痴呆的母亲送入养老院是不孝”同样视为“恶行”。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家庭一方受伤害为止。妻子哭着要离婚的诉苦:
“我一直都自己骗自己坚持到现在,但我受不了,你不想把妈妈送到养老院,是因为不想有罪恶感?只因这个原因就把我的人生毁了,你心里过得去吗?”
“死掉的人的灵魂关我什么事,你要照顾死去的人,还是关注还活着的人?把你妈丢给我一个人,说什么漂亮的话,我是一个活着的人,我只想和你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到最后虽然藤井妥协了,但对家庭的伤害应该破镜难圆。
人的劣根性很难用“恶”这个词来概括,比喻冷漠无情;正如影片结尾镜头把藤井投影在羁押窗框内,被深深困着的人是过度追求理想,冷漠对待现实的藤井,恶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看透的。
5 ) 恶的一千万种可能
表现人性之恶向来是电影里常见的主题,与此同时对恶的本源的探究自然而然也成为了故事的走向,最终我们发现每一个恶人背后都有一把辛酸泪,他们或是因为童年阴影造就了性格的扭曲,或是因为欲望的驱使导致行差错步,总之电影让我们相信一切都是事出有因。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难道就不存在无端端的恶意吗?电影《凶恶》正是带着这种疑问为我们展示了恶的多种可能,无论是赤裸裸的暴力,还是潜藏着的暴戾,恶或许早已根植于我们内心,并且随时准备疯长。
为了契合主题,影片整体的基调是相当压抑的,无论是记者调查真相的过程,还是须藤一伙人的犯罪事实,这两条时间线丝毫不给观众喘息的机会,那种极端的绝望犹如黑云压境,对善意世界的摧毁是攻城拔寨式的。可以说导演选择了这种冰冷的叙事口吻是相当冒险的,本就残酷的现实就这样不带半点儿装饰地和盘托出对观众来说是个考验,不仅仅是承受暴力本身的问题,缺乏一个戏剧化的支点往往会令观众不安。因为大家已经习惯了罪犯背后那些曲折离奇的故事,甚至有时当犯罪动机足够让人同情时,罪犯也可以一举跃升为正派人物,就像《迫在眉睫》里为了给儿子治病就绑架医院工作人员的丹泽尔•华盛顿一样,虽然他的行为触犯了法律,但在观众眼里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好男人,甚至还成了为权益而战的斗士。观众能接受这样的人物设定,可对动机不足的从内心汩汩流出的恶却是排斥的,与其说是排斥,倒不如说是惧怕,因为一旦胸中的恶意被释放出来后,它的破坏力是难以想象的。
除了拒绝戏剧化的情节设置外,影片的重点还在于对恶的多样化的呈现,在几个主要人物的身上都透露出迥然不同的恶意,足以见得人性的复杂程度。片子里最直观的恶人要属须藤了,影片一开始就交代了他那些令人发指的罪行,杀人对须藤来说早已成了机械性的行为,良心的泯灭让他丧失了愧疚感。可是也有一次例外的时候,须藤听信“老师”的谣言错杀手下五十岚后便产生了强烈的自责感,他甚至每逢五十岚的忌日都会去祭拜,这和其平日里给人留下的凶残形象是大相径庭的,可以说须藤对于和自己有情感联系的人是保留着一份善意的,从他对背叛的零容忍就能够发现他也是有死穴的。然而一个真正可怖的恶人是不会暴露出死穴的,根据这一点可以判断“老师”拥有着较须藤来说更深层次的恶。作为组织的大脑,“老师”的职责就是要去制定计划,进而通过暴力手段来实现自己的贪欲,像须藤这些人不过是他的工具,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出卖的。“老师”的毫无底线体现在片子里的种种细节上,处理尸体时不忘摘下断肢上的链子,说焚烧尸块拥有烤肉的香气,对于被活埋者的惊恐表情体现出来的兴奋等等,欲望的不断膨胀以及对暴力的痴迷使得“老师”跌入了道德沦丧的深渊。片子有意模糊了须藤和“老师”的背景,除了金钱的驱使外,观众看不到其他能够激起恶意的元素,也许不愿但不得不承认他们是天生的坏种。
不同于那些表面上的恶人,记者藤井可谓是片子里最为复杂的人物。镜头有一半时间跟随他走访于案发地点和监狱之间,为了揭露真相他来回奔波,甚至忽略了家人的感受,这一切的表象都说明藤井是一个具有职业操守的新闻从业人员,同时他的执拗也被灌上了正义的色彩。可是随着情节的深入,我们发现藤井并不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秋菊”式的人物,他表情上的冷漠以及欲将凶手置之于死地的执念都超出了一个正义之士的行为或是对“轴”的定义。只有藤井妻子说的一句“你很兴奋吧?”道出了这其中的端倪,对于如同死水般的生活,藤井唯一的处理方式就是逃避,他一头扎进案子当中对外界事物充耳不闻,他幻想自己是解决这一系列事件的关键人物,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人进行审判。可就在妄图主导案件的同时藤井也陷入了被动,他没发现自己的心智已经被案子左右,潜藏着的暴力心理化作了一股强烈的怨恨,迫不及待地要用凶手的死亡来实现自己的快感。片子结尾处“老师”的一句话对藤井可以说是一语中的,“最想杀我的人不是被害人或是须藤”说罢“老师”指了指藤井,玻璃上反射出藤井麻木的脸,随着镜头逐渐拉远,藤井犹如置身于牢笼中。作为一个旁观者,藤井的出离愤怒可以说是受胸中的暴戾之气所支配的,这种隐性的恶很容易在煽动过后暴露出本来的面目,而最终的结果不过是画地为牢。
6 ) 查了一下真实案件解释片子一些疑问
看电影时有三点不解:1.“先生”看上去很弱逼的样子,何德何能叫江湖好汉后藤心服口服听他摆布?2.既然后藤这么想报复先生,都不介意多背两桩杀人案了,那入狱数年内为什么迟迟不向警方或者其他媒体告发?3.后藤与记者多次会面谈凶案细节,狱警都有陪同记录但直到杂志社差不多要刊发了才牵动警方行动,那之前几个月的对话都不引起官方注意、说了跟没说一样吗?
查了一下真实案件,疑点1、2得到解释。3大概要看书才行了……该案通称“茨城上申書殺人事件”,搜这个关键词就行。下页总结全面,有凶犯照片附时间表(后藤本尊长得比较像西田敏行):
http://subaru39.tripod.com/home/sagi/misizu.htmlhttp://blog.goo.ne.jp/kanayame_47/e/d88da680e4ac0abe190e6c55fe3f933b先生本名三上静男,流氓本名后藤良次。告发的整个事件在电影中得到重现。两人的交情比电影中给出的感觉要短浅得多,从相识到屡屡帮凶也就短短一年。1999年秋,后藤与先生经人介绍结识,穷黑帮后藤在先生照顾下有了钱,过上了前所未有的好日子因而感恩戴德(还就是这么简单的原因啊……),当年11月就发生了告发的前两起案件,2000年年中是第三起的保险金杀人案。
现实中后藤被捕是因为两个案件:2000年7月30日“水户杀人事件”(茨城县警管辖),伙同小弟小野寺把另一个流氓丢到河里淹死。2000年8月22日“宇都宫公寓死伤事件”(栎木县警管辖),伙同包括小野寺在内的三人注射毒品杀害女子一名、重伤其男友及另一女子、致另一男子轻伤,随后放火离开。轻伤男子自行灭火。同电影呈现的略有不同。
2000年8月30日,栎木县警逮捕后藤四人。等保险金案发后才知道当时后藤正要去问先生拿此前保险金杀人的报酬3000万。报酬就此没有给付。后藤入狱后先生只探过一次监。
违约不给钱是后藤反水原因之一。真正的导火索是先生没有按照入狱前的约定照顾好后藤的小弟藤田幸夫,藤田于2004年10月自杀,次月消息传进狱中,后藤大怒,写信给先生说“跟约好的不一样”。2005年2-3月,后藤在狱中写申诉书踢爆未曾立案的三起杀人案,同时通过一名同新潮社记者有交情的狱友提出联系要求,3月转交信件到记者手中。
电影中被先生挑拨枪杀小弟的事件是虚构的。理由确实差不多,但就解释不了告发延后数年的原因了。
2005年3月16日,后藤在狱中初次会见记者宫本太一(1966年、和歌山县出身)。记者进行一系列调查,10月上旬将调查报告全部提交给茨城县警组织犯罪对策课。
2005年10月17日,后藤的律师将揭发三凶案的申诉书交给茨城县警,同日受理。
2005年10月18日,杂志《新潮45》11月号刊出报道《无人知晓的三起杀人——主谋逍遥法外!“凶恶杀人犯”的惊愕告发》。
2007年,后藤又揭发了两件先生犯下的案子,但最终立案的还是只有保险金杀人一件。
实录的同时融入了作为人的憎恶观,Lily Franky,你让我怎么再看你的《如父如子》,我在你身上都看到《杀手阿一》里垣原的影子了。
开头就是5分钟压抑的心理冲击,可是越往后越叙事平缓,节奏稍有问题,使案件调查和倒叙部分的前半有些拖沓沉闷。基于真实事件的故事使罪恶震撼度加倍,记者心理变化的再创作也是妙笔,不过后段内容过满,主题分散且都力度不够,所以结尾反思深度减少,到头来印象最深的还是最直接的暴力刺激。
期待过高
前半截铺陈太冗长,导致结尾的逆转不利落。
用弱化戏剧性的方式呈现暴力和人性,慢慢铺垫开来,稍显拖沓。记者强烈的审判意识让结局看着更压抑。我听见主说:让我活着赎罪。想起李沧东的密阳,那真是透骨极了。
实在太散漫,长长的电影只有几分钟high。。。。实在忍不住打瞌睡
结尾还算有点道道
好剧本,有点闷
无法亲手杀了你,至少也要一起下地狱。须藤说。
恶质的人,永远不能转回来
贪、嗔、痴,所谓人性,执迷不悟。PS:除去刺激疯狂的开头,这片拍得太闷太慢了。
音乐很经典再看一遍,解释了知乎总是说的“为什么要判死刑”的问题。
居然分这么低我操…怒打5分!这个片子如果去掉一些(其实也不算太多)抒情的无厘头镜头,就完美了。三个层次,矛盾递进,拷问善恶,都做得无比牛逼。尤其是前几分的暴力,与正片的“仁义”,以及最后妻子、记者内心恶的点题,最后一个景深镜头,框与内心的恶,碉堡!确实强过如父如子没话说
写实主义的日式推理剧。故事围绕两条线:正义记者对杀人凶手的采访和记者的家庭危机,前半小时始终是记者探案过程,情节乏善可陈,直到真正的罪犯“老师”出现,家人合伙黑社会杀掉无用的老人骗取保险金,社会性的主题昭然若揭,同时记者也陷入不可逆转的家庭危机,经济萧条下人情间的冷漠才是凶恶之源
人性之丑恶及凶残。即使杀了人(没有决定性物证)在日本依然不会判死刑。
《电影旬报》十佳第三名,又一部黄暴片,良心记者揭黑幕的老梗。亮点不是残忍暴力而是“恶”的根源,少子时代经济低迷,黑社会、房产经纪、老百姓三方合谋,把无用老人一个个提前“送终”套取保险金,才是人心之大恶;惜乎,即便良心记者,面对痴呆老母亲也无能为力,最后的背影真揪心。
电影能带给你思考和反思。电影能带你走进不一样的生活,让你用第三者的角度看清自己。电影的魅力和艺术……在这部剧表现的更加突出……沉甸甸的责任,善于恶的考量,山田的演技…不想多说……我不是很能剖析电影……我只知道看完没有如释重负,反而跟随最后远去的镜头,一起跌去疑惑的深渊……
杀人手法甚是凶恶,毫无人性。
够可以的啊,不过还是欠缺火候。
三星半吧,妻子的评价最为中肯“你做这些的时候很兴奋吧。”山田孝之总是演这些面瘫角色,可惜了一双漂亮的眼睛。人心……本来就应该是复杂的。结尾加分,木村的话配合重重的点向探视窗(藤井),想得冷静透彻。